这只自来鸟怎么赶都不走。
前排提示:
1.两大常用警示:OOC(不论程度),流水账
2.我只是一只小小鸟,什么也没干A/我觉得就是你但你只是一只小小鸟所以疑惑不解狗
3.伪田螺姑娘A
4.两人见过面,而且半推半就地来了一发
这只正在用啄子整理羽毛的乌鸦是一个略寒冷的雨夜出现的。
那天艾登拼酒喝高了,拖着一身雨水,风衣外套的皮革湿润,在路灯下显得闪闪发光。
酒精在他身体里翻滚,烘暖他的胃,稍微减少了一些外界风的侵蚀。
好不容易摸到家门。正准备掏钥匙。吱呀一声,门开了。他一惊,入肚的酒精更加剧烈地翻滚旋转,热度通过神经传送到脸上,似乎要把他的理智哄回大脑。
他侧身闪到门边,一手紧握特战1911,一手打开ctOS扫描。
屏幕上没有显示红点。
当然没有,如果真有危险的话,他刚刚就已经没命了,何必给时间他反应。
最近太放松警惕了。
扑——
一团黑色的东西冲出来,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,稳稳地落到了门板上。
一只乌鸦。
这里为什么会有乌鸦?
乌鸦仰颈拍拍翅膀,抖下几片羽毛,然后抬头挺胸,俯视帽舌上有根羽毛的皮尔斯。
艾登现在只想摊倒在床上睡一觉,而不是和一只乌鸦讨论非法入侵的问题。
他收枪,进门,捉住门把手象征性地摇晃两下,想把乌鸦吓走。结果乌鸦跳下一个滑翔擦过他的肩膀就进了屋。
什么????
艾登跟着猛地转头(差点扭到脖子),顺手带上门。乌鸦立在枕头上,脚爪下陷,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,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为死掉的枕头报仇。
芝加哥的私法制裁者有很多办法赶走不长眼的人,但对付一只不请自来而且似乎很固执的变种乌鸦?
算了,艾登晃晃冷静下来后又变沉的脑袋,算了,随它去吧,赶不走的也不多一只乌鸦。
就这样,自来乌鸦住下了。
乌鸦整理好羽毛,还站在电脑屏幕上左右横跳,摇得屏幕小幅度震动。
艾登放开键盘,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。他调好闹钟,脱下风衣棒球帽随意扔到床头柜上就摔进了被窝。
芝加哥夜晚的街道没有行人,没有车流,充斥着冷风。艾登皮尔斯站在路中央,毛衣的线头调皮地随风越拉越长,越拉越多,缠绕在他身上,试探性地,凉凉的,痒痒的,像那个家伙的……
操?!
艾登从床上弹了起来,不管被掀飞出去的一团黑,第一件事是确认毛衣还完整地穿在身上,而不是脱线脱到胸口变成夜店款,或者被那家伙扯到变成夜店款。
乌鸦拍拍翅膀跳到他腿上,歪头,无辜地看着他,勉强能看见一点轮廓。
“去睡觉。”
神智不清的艾登扯过被子再次把乌鸦掀飞,倒回了床上。
乌鸦,倒是很适合那家伙。
乌鸦忘了自己会飞,呆愣愣地又在被子表面滚了两圈,然后爬起,蹦哒到艾登枕头旁边蹲下,啄啄他翘起的几根棕色的头发。
艾登枕头位是它强占的专属位置,虽然艾登主动让出了半张床。